Feb 12, 2009

一个高难度任务

Mission accomplished! 任务完成了,卸下了心头大石。

筹划这次的任务时,内部的意见不很一致,最后还是落到了从一开始就对这任务不抱乐观态度的我身上。

不抱乐观想法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研讨会是在新德里举行,当然受众大多是印度人。可能是在新加坡和印度人接触过的几次经历中,吃了点亏,因此有点抗拒与他们做任何学术上或生意上的交流,总是觉得他们的口才很好,能说善辩的,但是脑子对任何事情的理解和分析,有一点怪异,和我们很不一样。

然而,反对归反对,抗拒归抗拒,事情已经定了下来,而且落到自己肩上了,总要尽力把它做好,尤其是这次的研讨会。会上的讲者,不是业界里的领头羊,就是对某些课题有很深入研究的专家或教授,要在这些老前辈面前,介绍一种可能与他们所熟悉和惯用的方法有冲突的新技术,不只像是在班门弄斧,我的感觉更像是在老虎嘴里拔牙,或在茅房里提灯笼。

心里老在琢磨着我的演讲要用什么方式,用怎样的角度和切入点,才能死得没有那么惨烈。所以刚刚过去的春节,过得很不踏实。

到了会场,发现我是最后一个讲者,心里更是憋得慌,但也只有硬着头皮撑着,广东话叫“顶硬上”。勉强还能够算是沉着面对,很关注,很细心的听在我之前的讲者发表的演讲,然后一面按照他们的课题和内容,适度的修改我的讲稿,以求我的课题能够融入大会的主题,然后再含蓄的浮出。

在我讲完后,就是一轮的提问轰炸,褒贬都有,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好得出乎我的意料了。可能是之前的多余担忧,也可能是讲稿调整收效了,但也由此可见会上的前辈们,对新思维的接受程度上,还是蛮开明开通的。

在归途的飞机上,全程睡足了五个半小时,像睡死了似的,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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