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 7, 2009

语言生命力

饭后唠嗑,也不晓得说了啥,招来同事这么说:“嗨,行呀你,连这词儿你也会。”还在纳闷之际,听旁边俩同事交头接耳的说,那是老北京人说的词儿,现在的北京人都不用啦。这才明白,原来是在笑话我老土。

坐在身边的搭着我的肩膀插话了:“他呀,早就是大半个中国人,小半个新加坡人。哥儿们,爽快点,就别回去,留在这儿算了。”

知道他们是在开玩笑,苦笑着,无言以对。我还能说什么呢?自己老婆也常说我是半个中国人,半个香港台湾人,一点儿新加坡的乡音也没有。其实不太爱听这样的话,因为一直很努力的在做一个新加坡人,一直都在展现新加坡精神,尤其是在语言方面。

普遍上,我们的Singlish就是在沟通华巫印,却又不需要通晓华英巫印各大语系,参杂、配搭、融合,华、英、巫、印、以及各种方言,所生成的一种生活语言。在语言章法上,它可能是个怪胎,却能在欠完善的早期新加坡社会里,起着有效沟通各大民族基本作用。

只是到了我这,为了便捷和更有效的沟通,它不仅仅局限于原来的组成语言,还融入了中国的南腔北调。尽可能作的就只有看清楚情况和沟通对象,尽量精确酌量使用,才不至于落得讲出来的是个四不像。

不过,有时也很难拿捏,就好像现今,广东的“埋单”和“写字楼”已经取代北方的“结帐”和“办公楼”,成为北京的日用语了。所以,语言这东西,是那么有活力,那么博大精深,是让人穷一生也学不完的文化资产。

这不,同事都管我叫“大大”,最近我才知道大大原来不是五大三粗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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