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 16, 2007

无奈的大树

大树族的成员又有"丑闻"了,这回是驻在布莱德的青龙木。

听说他是因为怕人类不爱惜生命,开快车送了命,就长在路中央。开始的人类还利用他的举措,花了二十万元当作是为他们的环保意识和爱心做做宣传。是不是花了这些钱就不知道了,反正是非由他们说了算,当时有一个兄弟被人类从科园三搬到科园二,劳师动众的,也只花了约五万吧。利用完一番后,现在又说青龙木兄对交通造成威胁,因为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发现,驾车的人类并没有把车速放慢。这些人类好象都是姓赖的,人类不负责任的行为的这笔账也要我门兄弟的头上?所以在我家兄弟和我们都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青龙木兄就牺牲了性命。这之后当然道路要重新铺过,又是劳民商财。

有时不得不联想到这一大堆的小动作,是不是有在洗黑钱的嫌疑,以掩盖人类胡乱花费的真实?同时也要为我们的大树喊一喊冤,我们在什么地方生长是完全没有选择的,不要无故的折腾我们,因为我们长在你们人类想用的地方。即便你们想用,拿去便是,也不用沾污我们的名誉,以便你们的借口和谎言更加堂皇。我们要是能行动的话,早就移民了。

Jul 11, 2007

合法?合理?合情?

每次谈到"情-理-法"这三者的课题时,法和理基本上都会有共识,但在"情"这个环节上,总会引起某种程度上的争执。可能是受到台湾管理哲学先入为主的影响,大部分人总是把"情"理解成"人情、交情、情份"。其实从广的层面去理解,"情"泛指的是"情况",即个别情况或特殊情况。

当你逮到一个偷窃你财物的人时,把他送交警察处理是合法,但是被偷去的东西未必能追讨得回,好像不是很合理。动用私刑逼他认错道歉并归还偷去的财物,好像合理但是不合法。了解到他并非惯犯,而且偷窃是有值得同情的内情,就不加追究,把他放了,这就合情,但是不合理也不合法。

你开着车,用低于速限的速度,跑在高速公路的快车道上,但是你的车後跟了好长的车队。你没有超速,是合法,但是跑在快车道上,挡住那些想开快一点的车子,不是很合理。如果慢车道也有很多车,你不能让路到慢车道上,那是合理,但是好像不合情。如果慢车道上车子少,你又不让路到慢车道上,那就不合理也不合情了。如果看到这种情况,你能加快速度越过慢车道的车子,然後渐驶入慢车道,让道给後面较快的车子,你可能不合法,但是合理又合情。

父母官给自己加俸,这当然合法,况且法是他们要怎么改就改的。但是俸禄的天价是八国父母官的总和,好像是说这四百万人的邦埠,在统理难度上和四亿人(大约八国的人口总和)是同等的,这样的加俸合理吗?也好像在说只有我们的父母官在做事,那八国的父母官都在睡觉。更何况加俸是在邦埠税收不足的情况下锐加,所以才须要再重税抵消,这更使加俸变得即不合理又不合情。

合法的未必合理;合理的未必合情。

Jul 10, 2007

演化论,而非进化论

达尔文的《物种进化论》这个称呼虽然已经被广泛接受,但是严格来说应该翻译成《物种演化论》。

进化论这种说法具有误导性,就是说物种一定会往更好的方向演化,一定会青出于蓝,不会一代不如一代。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物种的演化是会往各个可能的方向进行,而不会赋予任何价值判断。能存活到现今的物种都是经得起生态环境淘汰的,不代表他们是比较好的物种。

还有,用基因学去了解进化论也不全然正确。不要忘记我们还有一些活化石如鳄鱼的基因是数百万年来没有进化到的。而基因的演化也不可能让高达九五成,在地球历史上活了几百万年的爬虫类(如恐龙)在短时期内消失。

这演化论到底正不正确,我们都还不知道,更别说什么进化论了。

Jul 9, 2007

Phil Collin and Genesis

这是我预料中的事;SOS Live Earth 的二十四小时Concert 结束後的演唱会场地,人去楼空留下的是满地的是不环保的杯瓶袋。地球哭诉说:"爱我变成害我"。

我没有全程追看,但是其中有一队乐坛老将Genesis的演绎让我惊叹叫绝。惊叹已经六十岁左右的主唱Phil Collin,歌声不再高亢浑厚,但是魅力不减当年。叫绝的是Phil Collin 竟然用古典音乐的乐章形式来演绎他的经典Invincible Touch,听得我如痴如醉。他把Chorus的旋律分段拆开,然後每段用不同得音阶重复唱一遍,然後旋律重新组合,来一个grand finale。精彩到令我合不拢嘴。

请Genesis参与这个以环保为主题的演唱会是最恰当不过的,更恰当是在会中大唱他们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就发表的环保意识歌曲-Land of Confusion

I must've dreamed a thousand dreams
Been haunted by a millions screams
I can hear the marching feet
They're moving into the street.

Now did you read the news today
They say the danger's gone away
But I can see the fire's still alight
Burning into the night.

Too many men
Too many people
Making too many problems
And not much love to go round
Can't you see
This is the land of Confusion.

This is the world we live in
And there are the hands we're given
Use them and let's start trying
To make it a place worth living in.

Superman where are you now
Everything's gone wrong somehow
The man of steel, man of power
Are losing control by the hour.

This is the time
This is the place
So we look for the future
But there's not much love to go round
Tell me why, this is a land of confusion.

This is the world we live in
And there are the hands we're given
Use them and let's start trying
To make it a place worth living in.

I remember long ago -
When the sun was shining
The stars were bright
All through the night
And the sound of your laughter
As I held you tight
So long ago -

I won't be coming home tongiht
My generation will put it right
We're not just making promises
That we know, we'll never keep.

Too many men
Too many people
Making too many problems
And not much love to go round
Can't you see
This is a land of confusion.

This is the world we live in
These are teh hands we're given
Use them and let's start trying
To make it a place worth fighting for.

This is the world we live in
And these are the hands we're given
Stand up and let's start showing
Just where our lives are going to.

Jul 7, 2007

All pigs are equal, some pigs are more equal

香港的一些评论者这么说:"你年轻时,如果不对新加坡的政策感到反感,你是一个没有出息的人;你年长时,如果不对新加坡的政策拍手赞好,你是一个没有智慧的人。"因为他们认为华人的劣根性,不用严刑是不能根除的。我也曾以为,我埠的政策和法律是公正无私、一视同仁的,直到最近的两件事直接挑战了这种信念。

NKF的前管理层因为被判赔款和判入穷籍,却又擅自逃离,成为通缉犯。最後在香港落网,将被引渡回埠受审,却可能庭外和解,因为起诉者考虑到他曾为机构做了不少"好事"。我不明白,难道他任职期间没有得到"花生米"的报酬吗?难道他所做的"好事"不是领取"花生米"的报酬所应做的事吗?他除了"好事"之外所做的那些事,难道是他所赋予的职权和地位,能用他所做得"好事"去抵消的,能被原谅的?

还有,我们的阿哥因醉驾惹事被判牢狱六周。他惹的事是比"前车"如权姐和王叔还严重,可是毕竟是同人不同命,他不但没有被解除和约或封杀,还有好多"好事"等着他出狱後开动,可以咸鱼翻身。照这个势看,阿哥申请我埠公民时,移民厅肯定会网开一面,不计他曾坐过牢的前嫌,照批不敢误。

这两件事传达了一个有趣的讯息:法律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少数人的游戏。有头有脸的人触犯律法时,总是可以得到另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网开一面,酌情处理,甚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Animal Farm里有一句话,"All pigs are equal, some pigs are more equal"。所以,要日子好过,就要做有头有脸的人,只要人们看得到你的头脸,是不会去理会着头脸是真么得来的,也不会去管这头脸背後有没有道德或人格。做不了也没有关系,可以像"无间道"那样,栽一个卧底。

Jul 6, 2007

教育“疯”摆

衙门里有那么多的教育专才,难道就没有一个有理想教育的理念,并坚持自己的理念?相信会有吧,只是这些人都被父母官眼里的成功奸臣斗倒了,或成为成功账面所牺牲的无辜冤魂。不然我们的教育改革怎么会朝秦暮楚,盲目的跟随潮流,而不按个别国情处理或更动。

例如,沸沸扬扬的搞了两年的不须认字,只学汉语拼音的中文启蒙教育,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认其字而读其音。那么那两年里受教育的学生怎么办 ?

扯远一点,分流制度将还不懂世故和世态的学子的阶级分化了二十多年,现在才取消,这些年里制造多少冤魂?

再扯更远一点,七十年代时纯华校中学的课本和教学,在一夜间变了色,从全中文变成全英文的。那年是草民我的会考年,成绩公布後能继续升学的寥寥无几,哀哉,怨呼。

可以很肯定的说那个时候,父母官的犬子不在被牺牲的行列里,事不关己,没有必要多一事。不久前,父母官的犬子也觉得华文很难学,而且相信成绩不怎么样怕影响升学,所以贱民有福了,现在有了华文“B”。

回到现在,不久前,负责教育的父母官接受访问时说,美国学生成绩好是因为聪明,我埠学生成绩好是因为懂得考试。直通车教育搞了几年,今年是会考年。学校让学生来一次模拟会考,结果全军覆没,发现原来直通车的学生是不懂得考试的。所以按父母官惯用的硬性公式计算,以後就不办直通车,或在直通车里添加一门课叫做“考试学”。

我们这些贱民的希望(小孩)尽管微不足道,不像白马一般,足以让父母官为他们改政换策,创出一个英文“B”或什么的。只盼父母官长一点腰板子,不要像墙头草,潮流凤吹向那儿就往那儿摆。好让我们的希望快快乐乐的受几年教育,而不是在为父母官的成功忙得心浮气燥,晕头转向。

Jul 5, 2007

电脑-硬件-软件关系

纵使对现今的孩子有诸多不满,希望他们听话、和我们多多沟通,不希望他们上网ICQ或MSN、客药、狂欢舞会、崇尚名牌、闲逛,那我们又为他们提供了什么其他方面的活动和生活导向?或者更根本的问题是,我们到底种了什么因,才会有这样的果。

打从出娘胎开始,我们的孩子就交给女佣带大。他们吃奶时看到的是女佣的脸,他们冲凉时感受到的是女佣的手,陪伴他们入睡的是女佣的声音,他们害怕时是跑向女佣的怀抱,不安时须要的是女佣的心跳声安抚他们。父母对他们来说只是生活硬件,女佣是生活软件。关系好像是我们的父母官和我们一样。

电脑硬件可以不变,软件却不可避免的不停更换或提升。软件直接影响电脑的功能,选对软件的话电脑功能强大,选错软件则电脑受损,甚至硬件不保。孩子的父母可以不变,女佣却不停的更换。孩子没有女佣没法生活学习,选对女佣的话孩子健康成长,成材光宗耀祖,选错女佣则制造社会垃圾,父母脸面丢尽。父母官不换,政策则不停变化,消费税不停的抬高。用对政策,国泰民安,用错则民生疾苦。但是硬件也有被淘汰的一天,那就买一套新硬件。父母也有老死的一天,到时孩子已经是人家的父母。再英明的父母官也会有僵化的一天,到时就买一套新的硬件吧。

我想说这样的,电脑-硬件-软件关系,孩子-父母-女佣关系,是因,现在的孩子们的叛逆是我们自己造的孽,是果。电脑接受的是软件的指令,硬件只是软件的载体,所以孩子不听父母的话,和父母没法沟通,我们不应该不满孩子,应该挨骂的是自己。

Jul 4, 2007

环保Concert

为了呼吁愚民去关注气候暖化的环保问题,而搞一个concert,这种做法不知道环保不环保?而且,真搞不懂为什么非得要用concert 这么俗的活动去宣传环保这么严肃的课题?除了提着环保的幌子去赚钱外,我实在不能为他们想到更好的借口。

Concert,当然是摇滚(Rock & Roll)、破布(Pop)、或裂布(Rap)的胡闹会。那些不须要被呼吁的有识之士是不须要靠这些肤浅的concert 去了解环保的。只是这些愚民,在羊群效应的作用下,在concert 里吃喝玩乐、喊叫跳闹之後,能不能解读concert 所要传达的讯息,而环保意识有所提升。谁敢和我打赌?我敢说他们一觉醒来,只知道他们昨晚喝的很开心。

Jul 2, 2007

歇后语

听到大陆的新政治歇后语:

寡妇在床...(上面没人管)
妓女在床...(人换得太快)
夫妻在床...(自己人互玩)

环保演技

国家体育场举办了告别晚会,花了不知多少财力物力,又唱又跳又放烟花,然後把它移为平地。之後不知要花多少财力物力,在原址上再建一座新的国家体育场,然後又再搞一个开幕仪式,再来又唱又跳又放烟花。那些父母官和参与者不知有没有联想到,这些活动所花的钱,他们要少用多少朔料袋才能换回来?

很多年前,父母官花了五十万,拆掉“红毛敲”的巴士总站,然后再花一百五十万,原地建了一座巴士总站。几年後,又花了百多万,拆掉那个巴士总站,再花好几百万,又原地建一座更新的巴士总站。两年前,又把巴士总站拆了,最近原址上有一座综合巴士总站和购物中心出现了,名AMK哈埠(Hub)。

经济低迷时沉寂了一段时间的集体出售和集体重建,最近又流行起来了。而且有些即将拆掉的公管式公寓,屋龄只是短短的几年而已。

这些事情几乎频频见报,分析者也每每都从增值的角度,商业利益的考量出发,从来没有人是从环保的角度切入。这种上下大小皆拜金的普遍心态,难怪我们的环保步伐还停留在朔料袋的起步阶段。既然环保是做做样子给国际社会看的,也应该敬业一点,认真一点,做得像样一点。

忠奸的是非

终于搞清楚了一些困扰我很久的迷惑,就是是非和忠奸原来是两回事儿。

多年来,一直都搞不清楚为什么衙门里的头儿分不清楚他的下属,谁是真正的在工作,谁是在混水摸鱼,滥竽充数,坑(嫁祸过错给他人)蒙(扰乱视听)拐(扭曲真实)骗(隐瞒真相)偷(别人的功劳占为己有)。现在才清楚极可能那头儿自己也常常在干类似的勾当。

原来人都有辨别忠奸的本能,但大部分人是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因为不能辨别是非,是非就任由奸人颠覆扭曲,最终奸人把自己朔成好人,忠臣也坑成奸臣。而且这种现象不是现代才出现的,相信岳飞、杜甫、苏东坡、竹林七贤都是不辨是非的牺牲品,现在更有很多反右、文革、六四的翻案事件等待处理。然而,能够翻案固然还好,但不是很多冤案能有这种待遇,因为成王败寇,只要巩固同一个朝代,一切都会维持原判,翻身无门。除非你的忠奸“贡献”是跨朝代的,不然世人懒的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