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 31, 2013

人口剥皮书(转载)

2030.
700萬人口。
為甚麼我突然想起
小時候看的一部電視劇
《日本沈沒》?
太重了。
地殼快裂了。
沈默,沈淪,沈沒。

這,不是人口白皮書。
是人口剝皮書。

我們是新加坡公民,
這不是修建古蹟,拆除房屋,擴建地鐵。
這關係到
人民的生存和呼吸空間。
所以,我們是不是需要一個
全民公投,referendum,
而不是讓一份
自以為遠視的剝皮書,
順利過關。

他們永遠不能理解
less is more 的實用。
多,再多,越多,
只會造成更多的不安,
更多的消極,
更多的焦慮,
更弱的共鳴,
更深的分歧。

有時候,
我們一直在增加,
其實,
應該是深思減少,解開死結。
It's not about adding on.
It's about undoing.

可是,
這個結,
卻讓一群短視的決策者,
糾得更無可逆轉。

沒有智慧的治國,
方針中,
不在乎國民長遠的身心智健全,
就只在乎
國民苟且配合,耳提面命。

就只在乎
東窗一事發,事情發現全搞砸,
就馬上
抄捷徑,
耍小聰明,
臨時救火,還洋洋得意,
反正,就頭痛醫頭,
腳痛,就先砍你的腳,再說。
削趾適履,
痛完就好。
然後,
很自豪,自慰一番,
我們高瞻遠景,
哇,太有謀略了。

當你勾畫了這麼一個
不忍卒睹的未來

還會滿懷希望生孩子?
這,
也算是一個變相的精神勒索。
你們不生,
所以看吧,這就是後果。
可是,這個剝皮書的來龍去脈,
或許,只有他們才知道。
而,無辜的人民將承擔
一切因果報應。

這個理直氣壯的剝皮書,
終究一句話。
他們不相信人民。
因為不相信,
所以,
好高騖遠,
一意孤行,
他們
從不打算
尊重民意,
認真和你我協商。

在某種程度,
我很慶幸這個絕情的剝皮書,
至少看清了未來,
沒有以前那麼鬼鬼祟祟
突然後面捅你一刀,
人口爆炸起來。
至少
有了知情權,
至少很多人
就能重新考慮,
如何
行使一張選票的權利。

(转自屎女人的博客)

Jan 27, 2013

丁蟹情结(转载)

执政党,
真的,很不得人心。
这个补选,
虽然只是单选区,
但,他们真的感受不到
自己从大选到现在,
始终不得人心吗?
尽管你不断盖房子,
尽管你不停给花红,
可是
这些只是马后炮的亡羊补牢,
根本不是为国为民。

你就是,
还不懂得,
何谓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没有正心,
何来其它。
你的根本,没有变。
只是换个包装,换个说法,
希望更亲民受用好宣传,罢了。

他们让我想起
香港电视剧《大时代》里的丁蟹。
他总是一厢情愿,
认为大家都不谅解他,
不体会他的好。
哈哈哈。
然后,他就一直自恃
为众人的救星
自己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你好。
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嫌弃我啊啊啊?

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可怜的是,
执政党还不自觉
自己已经多讨人厌,
却活在
自我感觉超级良好的泡沫中,
以为我们这群刁民,被荼毒了。

多可怜的
自恋狂啊。
They just don't get it.
If they still don't get it,
They never will.

(转自屎女人的博客)

痴痴缠

电焦
不怕
锤扁
也罢

而今
看见雾里莲
穿透云中蓝
却只因
日子难

遗憾
遗憾

Jan 20, 2013

群众···到

眼前一片沼泽地,经过一天的雨。
水深过踝,踩在草块上,也会慢慢下陷。
泥泞饥饿,拖鞋凉鞋运动鞋,一一吞咽。
一步一拔,步步难,没拔几步,气喘喘。

空地上,四方八面鱼贯向亮灯的草地一角。
那明亮的高台,有百米之遥。
拔腿抢步,越过身边的一个矮小高龄白发老伯。
费劲的拔着陷进泥沼里的脚步,踉跄慢行。
相望苦笑,也放慢了脚步陪着他行行停停。

何不从草地西面的车行道进入广场?
他又苦笑说,来这里,是头一遭。
从何处来?
裕廊
这次是补选,不是大选,您裕廊那里没有得选。
他点点头,只是想来支持。

他越走越短,越停越长,越喘越显;
总是挥手让我走。
早点到…好位置…好找。
没事,天还没暗,时间还早。

他摸出小药瓶子里的小小白药丸,慢慢往口里塞。
望着我苦苦一笑,说他心脏不好。
那您不应该来的,您看场地情况那么糟。
要的要的,一定要他们看到我们到场。

他接着努力的一步步,走走停停的,穿过广场。
到了讲台前面,他一脸胜利满足的对我笑;
说了一声谢谢你。
然后就东张西望的慢慢挤身,消失在人群里。

Jan 18, 2013

遭坑
被蒙
又拐
再骗
遍遍年年

迷迷糊糊
忙忙碌碌
畏畏缩缩
囊囊窝窝

开开眼
新纪元
艳阳天

即深
也热
都情愿

不给一口鼎
就是要变变


Jan 13, 2013

世界边缘

这世界的边缘,我几乎找不到一个站得住脚的地方。这个世界人真多,而且好像都挤在这世界的边缘地带。

这世界是动态的,时而加速或恒速或减速,偶尔会停顿很长时间,世界里的人都不耐烦却也没有办法。它好像是按照某个特定的规律和方向在动,时而动荡不已,时而稳顺宁静,但这对世界里的人都好像毫无意义,不管是世界暖化,生存条件恶化,他们都只能无奈的接受。

世界边缘那么拥挤,却还陆陆续续毫无节制的接纳别世界的人进来,倍加拥挤了。当然那些肯到这世界来的人都是来自生存条件更恶劣,更拥挤的世界,相对之下这个世界是天堂了。然而就会逼得这世界一些人因为种种原因选择脱离。而脱离就只有两个途径,就是步出这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去,不然就是往这个世界里比较不挤的空间移步过去。

我个子高,能毫无遮挡的往世界的中间看了看,在中间地带却是松松动动的,那些在中间地带的人都占有极大的安全空间,他们如果一起耍太极也不会和旁边的人碰撞。但是边缘地带的人就是没有人愿意,或没有人敢,或更确切地说,是没有人能够进入中间。说不能够,是因为这中间和边缘之间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由一些好像在保护,又好像很害怕中间那些人的人围起来的一堵墙,不舍得也不敢往中间移进去。不晓得他们不往中间移进,是出于自愿,还是有义务阻止边缘的人往中间涌去。

座位只在世界的中间才有,每个座位上都坐了人,特定的预留座位上也坐了些不像是应该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每个座位的前面也站了一个人,对那个座位虎视眈眈的,从站姿的架势看来,是准备随时随地可以阻止其他人来抢他面前的座位。一旦有人要离开座位时,形势马上变得紧张起来。

这不,有个人刚刚沮丧的从一个在东面的座位上站起来,悄悄地挤进边缘地带,那座位前马上就挤了四五个人。他们只是挨着站在座位前,就没有其他动作了,这现象很奇怪,为什么就没有人敢坐上去呢?他们用眼角相觑互瞪,嘴角翘动着,蜡人似的僵持在那里,有人偶尔会都一点小动作,但是其他几位都好像是争夺座位的老手了,视而不见。突然空气中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隆隆的“卜”,这四五人顿时扭打成一片,全世界的人都被吸引了,目光都集注在这场打斗上。

无暇观看这场打斗的结果,因为空中传来“嘟...嘟...嘟...嘟...嘟...阿裕尼站”,世界的门开了,我步出了这世界边缘。

Jan 8, 2013

伤疤

揭开伤疤
看不见它
尽管感到鲜血还在滴
焦急的心热泪一直流

血结块了吗
泪成晶了吧
围观伤疤的狗不回答
一个个朝外雪白肥臀
摇尾放屁

灯红酒绿的浇灌
激昂高潮的叫喊
狐舞白袍的迷幻
伤口依旧
在狗屁弥漫的气氛中
继续腐烂

伤疤依然
不让见
惟有冥纸散空中
飘落作棺盖